在《羽毛》中,奥马尔·埃尔·佐海里沿袭了魔幻且辛辣的基调,借超现实手法把男性抽离家庭。全片用高耸的工厂烟囱,从窗户侵入的浓烟,表现外部社会对人的异化,暗示在这个环境下,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,他们的出路都是有限的。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